“当我们傻吗?客满了你能来迎客?”阿琐一听就不乐意了:“刚才你不是还挺热情的让我们进去住么?怎么这么一会儿还能变脸了?怕我们出不起钱还是么子?”
“真要是这样你放心。”唐本初怕阿琐这一大连串的反问得罪人,赶紧把阿琐给拉回来了,指着陆恒川说道:“这个先生有的是钱。”
其实出门在外,财不露白,是规矩,一个弄不好就被人给盯上了,不过,我们倒是不怕。
“不是不是,不是为了钱。”那年轻姑娘更紧张了,滴溜溜的眼睛虽然控制着,但还是忍不住在阿琐身上打转:“是真的客满了莫!要不,你们上其他几家客栈问问去莫,也不能,一棵树上吊死……”
“你说么子?”阿琐更不高兴了:“我呸,来住店,你咒我们吊死?你安的什么心?唐本初你放开我,我跟她没完!”
年轻姑娘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撂下一句:“真的客满了,你们不要来……”
就要逃回客栈。
“等一下。”陆恒川忽然说道:“妹子,这一阵你阿妈逼你嫁个不爱的人莫?”
这个死鱼眼,一言不合,相面再说。而且,他这个本地口音,竟然也学的惟妙惟肖的,可能是鹦鹉投胎——不就有种鱼叫鹦鹉鱼吗。
那年轻姑娘一愣,看向了陆恒川:“阿哥,怎么知道?”
陆恒川露出了个迷人的微笑,我打了个哈欠,等他开始他的表演。
果然,陆恒川接着就说道:“你夫妻宫上愁云惨雾,生了一个恶痣,显然是婚姻大事上受到了横加阻挠,恶痣上对父母宫,估计是来自母亲的干涉,没看错的话,你本来有了情郎,可现如今,她却比你寻个她自己看中的姑爷?再看你这个夫妻宫,偏青——啊,你阿妈是让你嫁给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好等老头子没了,谋他家产和地位。”
阿西吧,什么年代的,还有玩儿这个的?
年轻姑娘眼睛里顿时汉满了泪水,连连点头:“是的呀,阿哥,你是外头来的先生?看的一丝不差。”
“我有解决的方法。”陆恒川微微一笑:“你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