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人是物非,没啥是永恒不变的,人生就是这样,鬼生也一样。
这边的东西,被老太太如数家珍,桩桩件件的介绍了一个遍,感觉跟故宫里面的导游一样,可老太太并没有导游那么麻木,只让人觉得,她是个好客的主人,对这里的一切,都是一种特别熨帖的爱,而这种爱,又带着说不出的感伤。
好像很寂寞的样子。
很快,在老太太的带领下,我们还真顺利的出了这个院子,一抬头,又看见那个标志性建筑的绣楼了,而顺着绣楼下面的小路,一直走就通向了那个被封着的大门口。
“多谢多谢,”我赶忙说道:“这次可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清净惯了,反而喜欢麻烦,”老太太咧嘴一笑:“反正以后就算你们想麻烦,也麻烦不了了。”
唐本初小心翼翼的问:为啥
老太太没答话,目光只看向了绣楼另一侧。
我顺着老太太的目光看过去,影影绰绰的,看见了那边有一个很精致的小建筑物,黑瓦白墙,看上去特别素净,啊,是那个佛堂。
而佛堂门口,立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一身旧时候的青衫,长身玉立,像是个翩翩公子,面目看不分明,但给人的感觉一定很英朗。
姓苏的相好啊
“恭喜恭喜,”我赶忙说道:“近在咫尺,却百年不得相间,这下终于能一解相思了,你们也真是苦了。”
“没什么,苦尽甘来,”老太太笑的很甜:“有些东西来的晚,总比来不了强。”
而那个青衫男人远远的跟老太太挥了挥手,老太太就侧脸冲我们笑:“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