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虽说想要教会秦牧想要什么都要自己说出来,但是这件事情肯定不能是一蹴而就的。
慢慢来慢慢来,就当是夫妻情.趣了,沈思在心里开导自己。
本来为了逗弄秦牧,她的动作就十分怪异,虽说是坐在椅子上,但整个上半身都好像贴在了秦牧怀里一样。
最开始存着逗弄的心思,她自己心里也愉悦,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现在没了逗弄的心思,反倒觉得整个后背酸痛了。
她正了正身子,整个人从秦牧的怀里离开,又觉得坐着不舒服,连带着把凳子都往后移了移。
怀里的烫人的汤婆子突然离开了自己,秦牧心里猛地一沉也空落落的……
沈思存着心思逗弄时都没有逗下来的金豆子,反倒是在她准备收手的时候溢出了眼眶。
她觉得自己的衣袖猛得一紧,仔细一看秦牧正低着头紧抓着她的衣袖,她轻轻挑了一下眉,拽衣袖这个动作秦牧好像也挺久没做了。
“别走。”他压着嗓子,声音带着哭腔,倒是真的被欺负急了,“我喜欢的,我期待的……”
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急切,音量也要比平时大上一些。
然后沈思就看见原本头低成豆芽菜的人,梗着脖子,仰着头,闭着眼睛,用一副上刑场的表情抬脸对着自己。
“你亲亲我吧!”
沈思今年十六岁了,如果算上重生的那两辈子的时间,她要是在适嫁的年龄就嫁了的话,估计现在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
但是她没有,她拖到了现在才坐花轿成亲。
她是一个黄花大姑娘,但并不代表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帝都城里那有图有文字的讲述夫妻恩爱的画本子又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