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孩。我和老公都喜欢nV孩,软绵绵的小nV儿多可Ai,我要把她打扮得像个芭b。”樱子幸福地笑着。
阿毓想如果他要孩子,大概会希望是个男孩。并不是他有重男轻nV的老观念,而是他就是天然觉得男孩子b较结实,抗摔打,虽说小时候养起来会b较调皮点,但是不会像养nV儿那么担心她受到外界的伤害。是出于私心,自己遭受的一切,都不想让自己的nV儿再遭受一遍。
阿毓回到家后,发现厨房的餐具都有最近使用的痕迹,看来南和谦已经从妈妈那儿回来住了,虽然此刻他人不在家。自从前几天在老家分开,他们都默契地没有联系彼此,也许是需要冷静期,而且南和谦说了他有别的约,这让阿毓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阿毓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一哭二闹质问恋人是不是对自己忠诚不二的人,而且这个坑是他自己挖的,他选择默默隐忍。
阿毓把妈妈带的食物放到厨房,再将行李箱搬去了他名义上的房间,床头柜很久没有打扫,已经积攒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来要先收拾下屋子,扫个地,再换上新床单,也不知道要在这个房间睡多久了,总不能凑合。房间里似乎b平时冷,是没有调够温度吗?因为南和谦b阿毓容易热,平时都是他迁就阿毓,把温度调高,哪怕自己出汗。
夜深了,南和谦依然没回家。忙完了一切,阿毓也累倒在南和谦特别为他购置的粉sE床铺上,无聊翻阿谦的朋友圈。这几天,南和谦发朋友圈特别频繁,清一sE地和一些帅气年轻男孩的合照,倒是没有逾矩的肢T接触。
阿毓想快点睡,那样南和谦回来的时候就免去了尴尬。可是越是这样着急睡,他反而越辗转反侧。于是,他打开cH0U屉,里面装着一箱子南和谦不知从哪里淘来的玩具,之前都没怎么用过。
他找了一根可以放在平面上的假yaNju,又取了套和润滑Ye,准备就绪,朝着那个尺寸适中的还带着凸点的粉sEyaNju一PGU坐下,瞬间填满了肚子的空虚。他想象着自己是坐在南和谦的腰上,虽然没有他的T温,尺寸也不及他,但是只要想着他那天对自己说的那些令人害臊的话语,缓缓摆动着腰肢,身T就被唤起了。他不知疲惫地跪着,蹲着,趴着扭了不知道多久,床单上满是Sh乎乎的粘腻的润滑剂和流出来的TYe,可是假yaNju很容易g涩,他只好拔出来看一眼,套套上粘了些淡淡的血迹,“还是不如他好”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可也不想浪费了一个套,伸手拿润滑剂打算再抹点上去,继续骑。嘴里还时不时喊两句“老公!g我!”
“你这么自己玩自己,把我这个当老公的晾一边?”晦暗的房门口传来一个人声。不知道南和谦在门口欣赏了多久这无限春光。
阿毓觉得自个儿丢了丑,霎时间羞红了脸。赶紧拔出来,合拢了腿,把那根假yaNju藏到背后。
“藏起来就没事了?我可不可以合理怀疑你这是在g引我?”
阿毓抗议着:“谁g引你?我都不知道你今晚回不回来!”
“不回来的话,你以为我要睡哪里?”南和谦坐到床边,低头在他耳边吐着热息,压低嗓音,不甘示弱地挑衅,“还是你希望我睡在别人枕边?”
“我才不关心!Ai睡谁旁边睡谁旁边!”阿毓抱着被子一歪身子躺倒在床上,气呼呼背对着他。
南和谦顺势也躺下,前x挨着阿毓的后背,手指已经蘸着他PGU上的粘Ye,抠挖进去,一边抠一边调戏:“你都不吃醋啊?你老公很伤心!”
阿毓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地喘,“每天出去喝酒混到半夜三更,就为了发那么几张照片气我?真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