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他这都已经摩拳擦掌准备接招了,那小子竟然不声不响地给整完了,让他现在心里一阵空落落的,好像防备了个假拳。
“看来沈崴那家伙也不是没有能力,他这之前不会都是装得唬我吧。”
这话说完,温知厚又感觉有些好笑。
嘴巴上唬人容易,头发上唬人难。
就沈崴头顶上的那发冠大小,想必他这次应是踩到了狗屎,撞到了大运吧。
当初大皇子陷害沈崴接手京兆尹,现在沈崴又因为这件马大儒案,将大皇子再次送回府中禁闭。
不得不说,也是天道好循环。
旁边,温应桓听闻父亲的话,为他亲自呈上一杯凉茶,笑道:“这次京兆府没有将案子推过来是好事,父亲您怎么还在这里失落起来了。”
温知厚淡淡看了他一眼。
他为何会失落,当然是因为他宁愿去接手沈崴手里的那件案子,也不愿在这里搜查各个皇子的府邸别院,面对他们的言语试探,与勾心斗角。
“因为,皇子之争要开始了。”
而动荡,也要来了。
当晚,沈精羽在蕙桐院中练了一个时辰的武,刚洗漱完,郁金正在擦发呢,就听到菘蓝进来说,“小姐,三小姐过来了。”
沈精羽还有些奇怪:“都这么晚了,她怎么来了。”
菘蓝想着方才沈云婉的状态,上前轻声道:“奴婢方才隐约瞧着,眼圈儿好像是红的,可能是受了什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