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己正不正常,轶拾也说不上来,就是在梦中将颜璟卿头上的纱巾拽下来什么也看不到的时候,她突然就想到了那颗槐树下面的那个男人。
长发散散的扎着,细长的眉眼,以及眼角的那一顆泪痣。
以及跟颜璟卿一样都非常棒的琴技。
“欸,忙完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呀?”
雪绒收拾完自己手头的活儿凑过来问。
“睡个觉吧。”
抬起头抬着空中的太阳,轶拾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走吧。”
雪绒说着,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槐花树上的槐花不知道何时被人给摘了不少,没有上一次来的时候开的那么茂盛了,但是花香还是那么的浓郁。
“看什么?”
雪绒回过头看着站在原地发愣的轶拾。
“到了该吃槐花的季节了啊。”
轶拾回过头朝着雪绒看了一眼。
“对呀,你刚才没有看见吗?”雪绒往树底下一坐,抬起头朝着头上的槐树上看了一眼“厨房里摘了满满好几大缸的槐花呢,保不齐中午会吃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