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星没多余的时间让他去伤春悲秋,他烦躁愁闷也只有短短一个晚上。到了第二天,难得一见的樊秋萍早早又离开了家,临走前还特兴奋地抱住樊星狠狠嘬了一口。

    晚上回来的时候,樊星又被自己那‘便宜妈’吓了个半死。只见她嘴角常常挂着一丝诡异的冷笑,樊星想问又不知如何开口,不禁打了个寒颤。

    樊秋萍时而兴奋时而消沉的情绪看的樊星心惊肉跳。临睡前又突然闯进樊星卧室特意嘱咐他,说是接下来一段日子可能会不大太平,反复叮嘱樊星如果有陌生人找他一定不要理睬。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樊秋萍惹上什么事儿了,有人想要杀人灭口?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现在倒戈跑路还来不来得及?

    周六中午,樊星吃过午饭前往star,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十二个小时打工生活。只是没想到的是,待他换好工作服前往大厅的时候,远远就瞧见顾珩坐在他常坐的那个卡座上,翘着二郎腿冲自己笑,笑得还他妈特别瘆得慌。

    樊星不得不承认,自从他认识顾珩以来,这个人虽然骄纵臭屁,但却从不娇生惯养。他自出生就成长在一个物质和精神世界都十分充裕的家庭,接受到的教育和社会阶层也不是一般家庭里的孩子能够相较的。当然,与那个能够轻易掌控自己情绪的双胞胎弟弟截然不同,顾珩脾气喜怒无常。说好听点是不拘小节落拓不羁,正常点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今晚陪我去个地方。”樊星视若无睹地走近他,顾珩突然轻声道。

    “不好意思老板。我很晚才能下班,没时间陪你。”

    “我说有就有。晚上八点,我带你去见几个人,顺便让你长长见识。”顾珩的声音听上去很性感。

    “长见识?”樊星抽冷子笑了一声,“我跟你什么关系,凭什么要你带我去长见识?小爷有腿有脚,床上花招不少,长见识这种好事儿你还是带那个林淮去吧,他应该很乐意才对。”

    “床上的花招还是以后尽数留给我慢慢开发吧。晚上的聚会很重要,晚一点我会带你去买两件像样的衣服,总不能带出去给我丢人。”话说完,顾珩眼底流露出一丝明显的笑意,很快又恢复平常。

    听到顾珩说出丢人这两个字,樊星下意识瞪大双眼,绷紧了垂在双腿两侧的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个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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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少你到底怎么了?这都两天了,好不容易把你约出来,还摆着张臭脸。”不久前才与蒋熙搭上话的杜明使劲浑身解数才将他约出来,可俩人在酒吧坐了快一下午了,一直在自己喝闷酒的蒋熙却始终阴沉着张脸,一言不发,看的杜明心里干着急。

    “别他妈烦我!”蒋熙吐了句脏口,赌气似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朝调酒师敲了敲桌子。调酒师会意,立刻将早就准备好的酒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