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还不是很确定这事儿,但想想如果此事不是因为她给渔姑解毒而起,谭十召怎会未卜先知,守在茅草屋等着救她?他一定是事先得到了什么风声,为了补救,才赶过来的。
谭十召的身手,显然不如他旁门左道的手段,一下子就被小花瓶砸中了脑门儿,疼得他“哎呀”一声大叫。
还好叶雨潇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他头上只是被砸出了个包,没有破皮。
谭十召摸了摸脑门儿,十分委屈:“我当时问过你了,是选欧阳晟,还是选择去死,是你自己毫不犹豫地选了欧阳晟,我才教你如何给左山公夫人解毒的。”
“那你好歹提醒我一声会有危险吧?”叶雨潇还是气得慌,四处找东西,还要砸他。
谭十召连忙躲到了屏风后:“这事儿有什么好提醒的?提醒了就不好玩了。”
“好玩儿?我差点连命都丢了!”叶雨潇气道。
“人生有种种经历,总得都体验一下,才算是圆满。”谭十召理直气壮地给她灌着心灵鸡汤,但连头都不敢冒一下,生怕叶雨潇又找东西砸过来。
?不过一架屏风而已,能挡得住什么?叶雨潇觉得谭十召有时候也挺傻的,几步绕过屏风,扬起刚才找到的一个小香炉,又要砸过去。
谭十召连忙捂住头,转移话题:“你是怎么猜到追杀你的人,是乌劼王派来的?”
呼延牧最大的政敌就是乌劼王,除了他,还有谁会因为她给渔姑解毒,就要取她的性命?再说了,换作别人,就算有这心,也没这能耐,可以隔着千里万里,对她下手。
叶雨潇哼了一声:“因为我聪明。”
“行行行,你聪明,你最聪明,你天下第一聪明。”谭十召敷衍地夸着叶雨潇,转身就跑。
“你现在人在京城,再跑能跑到哪儿去?”叶雨潇举着香炉,紧追而上,“怪不得先前在茅草屋我问你的时候,你支支吾吾地不肯答,原来是因为心虚。”
屋子不大,谭十召跑不远,叶雨潇很快就拉近了与他的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