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拦我?”叶雨潇被迫停下了脚步。

    几个丫鬟不作声,眼睛望着孔明珠的方向。

    孔明珠不紧不慢地走到叶雨潇面前,又不紧不慢地道:“很显然,拦的就是你。”

    “那我留下。”叶雨潇很干脆地道,“让孔明月走。”

    “她是我们武安侯府的小姐,怎能跟叶夫人走?莫非叶夫人有意为欧阳大人纳她为妾?只可惜,她出身虽贱,但好歹是侯府小姐,断不能给一个出身更贱的奸生子做小的。”孔明珠故意把每个字的尾调都拖长上扬,笑得双肩直颤。

    叶雨潇见她出言侮辱欧阳晟,心中疑窦更盛:“连皇上都不计较我夫君的出身,你怎敢口出狂言?难道不怕害你父亲再被人参上一本?”

    “好好好,我向你道歉。”孔明珠掩嘴而笑,儿戏一般地道着歉,忽而又变了脸色,厉声喝道,“你不能走,孔明月更不能走,全都给我留下!”

    叶雨潇看了看面如白纸的孔明月,不与孔明珠多言,自领口扯出一枚哨子,用力吹响。

    吹哨子干嘛?她的家将还能强闯侯府内院不成?孔明珠笑得更欢了。

    家将的确没法强闯侯府内院,但欧阳晟能。几声哨响过后,欧阳晟高大的身影轻巧地落在了她们面前,眉峰微微皱起,眼中满是困惑和讶异。

    有危险就吹哨,这是叶雨潇老早就跟他约好的,可她是来武安侯府做客的,怎会有危险?

    欧阳晟疑惑着,看向叶雨潇,目光上下一扫,明白了:“你的斗篷呢?谁拿走了?叫她还回来!这么冷的天,冻病了怎么办?”

    叶雨潇本自生气,听了他这话,却有点忍不住笑,便是孔明珠都露出了无语的表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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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但孔明月危在旦夕,没功夫笑闹,叶雨潇敛住神色,指了指小纂:“相公,你先带她们走,给孔小姐穿暖和,再请个郎中来瞧瞧。”孔明月虽然危险,但只是冻伤加皮肉伤,郎中应该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