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图十分明显,瞎子都能看的出来。
张意卿闻言,心底里倒是冷哼了一声。
这个周兰儿,还真当自己是正经的姨娘主子了不成,一个乡野村姑的,能让她坏了他张意卿的孩子,便已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竟是还奢求这么多,当真是贪得无厌。
张意卿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屑,冷哼道:“让他安心养胎便好,只说我这几日忙于招待那姓卢的,抽不开身。”
“是,老爷。”庆山应了下来。
“还有。”张意卿忽的响起了一桩事,问道:“夫人说的那种命格的人,还不曾找到吗?”
庆山一听这话,顿时打了个哆嗦,颇为无奈的回道:“不曾找到。”
“废物!”张意卿喝了一声。
庆山顿时浑身出了一层的冷汗,噗通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老爷恕罪,只因这人的确是难找,须得是五月十五,又得是子时生的女子,着实是难找的很,而且很多人对生辰八字极为看重,一般不轻易泄露,打听起来实在是过于困难……”
“不动心思,一味说了事难办,那我花了银子养了你们有何用处?”张意卿喝道,转了转眼珠子,道:“既是生辰八字平日里不好打听出来,那便装了算命的先生去,询问一二,总能有所收获!”
“许多人不信算命先生,只以为是招摇撞骗,骗取钱财的。”庆山胆怯的解释道。
张意卿脸上的怒火顿时便腾了起来,一脚踹了过去。
用力十足,又是直中小腹处,痛的庆山冷汗直冒,却是不敢吭了一声,只是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张意卿愤怒之余,倒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这发火归发火,但庆山所说的的确也是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