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回去是回不去了,哪怕想打死这个憨批系统,也不能放在现在。
凉宫和树呆滞地看着诸伏景光将一大坨药用纸包好,塞到他手里,一边歉疚一边又态度强硬:“很抱歉我这么无礼,但水上先生,你难道忍心到时候找回弟弟后,让他看到你这么糟蹋身体的吗?”
“我没……”凉宫和树有气无力地道,“不用吃这么多。”
“可是你不是说就带了这几天的量吗?”诸伏景光有些将信将疑。
水上澈也平日里基本都不带瓶子,拿几颗吃几颗,这些是他早就观察记录下来的习惯。
“那个——这个先生说的没错。”隔着并不宽的走廊,柳生比吕士拿着遗落出来的药片,走到他们旁边,“这种药不能多吃,甚至一个星期只用吃一颗。”
一直被遗忘的高木涉终于难得插上了一句嘴,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少年:“你是柳生家的孩子?”
“你好,我是柳生比吕士,柳生宗严是家父。”紫色头发的少年推了推眼镜,义正辞严地道,“这位先生,你既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又怎么能让人家全部吃下去呢。”
高木涉讪讪地介绍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很有名的医生,额……水上警官,你——”
“没事,是我自己的问题。”凉宫和树内心痛苦面具,但表面还是要强行挽尊,“江户川先生平时知道我习惯按剂量带药,便误以为这些是我本餐的了。”
诸伏景光抿了抿唇:“抱歉。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您是把其他的药都留在公寓里了吗?”
凉宫和树:……救命,他再也不想装病了。
看着水上澈也沉默中带着心虚,心虚中带着无辜的表情,诸伏景光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本来以为没有人会比他们侦探社的太宰治先生更难搞的人了,没想到第一次独立出任务就能碰到水上澈也。
一个沉迷自杀玩命,一个不把自己的命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