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涵?墨涵——”苏宁微醺的意识,因为楚墨涵一头栽地而浑然清醒,手中酒盅落地,滚了几圈,与方才楚墨涵掉落的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伶仃之声。

    他人已扑在楚墨涵手旁,去揽他的肩膀。

    “好痒。”楚墨涵睫羽半覆,尚有些意识,随着肌肤中渗透出来的殷红,还酿出许多热汗,一双长腿已经顺从欲望合拢,自齿缝中抖出几个字,“哥哥,好痒啊——”

    “痒?哪里痒?!”苏宁声音急促,指尖温和的灵气源源不断地往楚墨涵体内去,妄图将他饮下的酒逼出。

    可他分明已将酒液逼出,楚墨涵仍不见好转,出口全是剧烈的喘息,额上青筋暴涨,像是源源不断装水的橡胶管子,下一刻就要爆开,苏宁被他攥住的衣袖,隐约响起一丝裂帛声。

    他捉住楚墨涵的手,指尖探到脉搏处。

    没有异样。

    怎么会这样?!

    “朱雀!”苏宁转头去喊一直没有存在感的始作俑者,红着眼,因为焦急,那里满是水汽,“你他妈带回来的到底是什么酒——”

    朱雀眉眼一挑,施施然,“雄黄。”

    紧闭的双眼缓缓掀开。

    头顶是熟悉的纯白床幔,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皂角香。

    楚墨涵的记忆有一瞬的空白,他下意识叫苏宁,边喊边用手撑着花梨木的床沿支起身子,掌心接触到的温度,似乎比他的手还要暖。

    记忆逐渐回笼。

    楚墨涵猛然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