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凝尘又是要矫情一番,她翻坐起身来和他理论,“师父好好算算,我连三个时辰都没睡到,再者说昨晚上你要了几回了,还不够啊。”
不等他反驳,她提高声音又说:“就算师父是修为深厚,也不能这么荒唐,迟早被掏空身T。”
秋凝尘急急去捂她的嘴,“知道了,你小声些。”
“现在才知道丢脸,早g什么去了?”流夏拍掉他的手说。
说罢起身要去收拾自己,一会儿还得见之妙和阿颜呢。
却见秋凝尘别扭地牵住她的手,侧头不看她,“那儿还没下去呢,你……”
“那就y着吧。”
“我里面还有你放进去的东西,你也不管了?”他急切地问。
今早她分外无情,誓要让他吃些苦头,“含着吧,省得你觉着痒。”
一会儿还要去妖界,让他塞着那么个东西去,实在不成T统,但她又不帮忙,只能自己动手。
然他又不想自行解决,那样捏不住她的短,怎么让她服软?于是强忍不适清理自己,套上衣衫,面上瞧着倒是个正经人,但谁知道里头是个什么光景呢?
阿颜醒来后,平静了许多,打算接受流夏的意见,未婚夫君已Si,自己一介弱nV子又被掳走,回家还要接受父母亲戚的埋怨和另眼相待,倒不如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活一回。
于是兵分两路,流夏送阿颜到卢城,秋凝尘去妖界。
自上元节表明心意之后,陈迹总腻在沈氏医馆里不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看到沈姑娘。今日人少,他壮着胆子凑到她面前,在颊边亲了一口。
却见沈照君愣在当场,净白的脸一寸寸地红透,陈迹忽然很是后悔,都怨自己太过着急,唐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