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凝尘低低骂流夏一句,手下动作不停,奇也怪哉,同样的事,用流夏的来做,他便把持不住,神魂颠倒地S了一手,若是换了前几回必是要熬一夜才堪堪吐出来的。
天光大明之时,流夏醒了,睡过一觉,只觉浑身通泰,翻身去看师尊,他好像累极了,拧着眉头躺在榻上,腰间搭着她那早已剥离的衣衫,凝神一看,一片狼藉。
看来是情难自已,拿着她的衣衫胡乱施为,守了两年的空房,他也并非毫无长进,如今已是能坦然面对自己的yUwaNg了么?
流夏看着赤条条的自己,心下狐疑,她的身子并无什么异常,应该没有做过的。而且秋凝尘的为人她很信得过,第一次中蛊之后,他神智昏聩之时也没对她做些什么,只一味咬着自己的舌头,怕自己走火入魔。
后来是她给他喂了颗昏睡的丹药,助他出JiNg,后又把自己弄成那副狼狈的样子,让秋凝尘误会两人有了夫妻之实。
如果不这样,孩子从哪里来?作者只是草草几笔,就要搭上她的身T,虽然秋凝尘长得很对得起她,但是没有感情的za那能叫za吗?那是原始的冲动,是交配!
流夏爬下床榻,去衣橱里翻秋凝尘的衣服蔽T,总不能让她光着回自己房里吧,而且两年没有住人,那里一定积了厚厚的灰。
但打开柜门后,她傻了眼,秋凝尘的衣服只有几件,都是些单调的青sE白sE,整齐地叠放在一边,剩余的都是她的衣裳,除了眼熟的几件,还添了不少新的,皆是些鲜亮的颜sE。
秋凝尘并没睡Si,感受到身边的热源冷下去之后,便睁开了眼,看见身边又是空空的一片,熟悉的恐慌感浇了满头,他惊得喊了出来:“流夏!流夏!”
他忙地出门,脚上不着寸缕,披散的头发带出一阵心急火燎的风。
“师尊,我在这儿呢,若是要走,也得寻件衣裳再走。”
流夏叫住他,摇摇头暗叹,看来这人被她Ga0出分离ptsd了。
但是他却久久没有回头,流夏穿了衣服去看他。秋凝尘吊着两个肩膀,身T僵直着。
“师尊师尊,你怎么了?”流夏在他身后拉拉他的袖子问。
转去他面前看他,发现他脸上一片水光闪烁,眼角的红似要淤出血来,“师尊,你怎得哭了?”流夏惊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