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荷一边走,一边拱了史棣文一肘:“你也太毒舌了。”
“有吗?”史棣文不以为然。
“有,”付荷自省:“我们真的有秀恩爱,所以错真的在我们。”
“她错在不该冲你。”
“不该冲我,难道冲你?谁舍得啊……”付荷一转念,“你不是说,航空航天不是你的强项吗?”
“我这种水平只能算常识好不好?”
走出博物馆,付荷问我们是不是要就此别过了?史棣文没有直接说是,或者不是,只说我送你们到车上。
好天气,厚福一下子复苏,一只小手胡乱揉了揉脸,从史棣文的怀里溜下去,蹬掉磨脚的鞋子,穿着袜子哒哒地跑向了停车场反方向的草地。
付荷借机:“你说的,要送我们到车上。”
“说话算话。”史棣文长臂绕上付荷的肩头。
油亮的草地上星星点点地装饰了紫花地丁,已经有几户人家在嬉戏了。
厚福撒了欢,可到底比其他的孩子更持重,只蹦蹦跳跳,不大出声。
史棣文拉着付荷坐下,脱下了她的鞋子。
付荷一惊,盘了腿:“你干嘛?”
“有没有磨出水泡?给我瞧瞧,水泡有多大,将来我送你的钻石就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