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总部，顾南独自坐在房间之中，手上把玩着两枚奇异的珠子。
端木森最终当然还是死了，不过他并非死在顾南手上，而是选择了自爆而亡果然是一生正直，性情刚烈。
正如顾南最初所猜想的那样，端木森同样无法被炼出影仆来。
不过在四名破界者身死，他们带来的督查小组也被顾南清理一空之后，白雾的人在打扫战场时，发现了这样两枚珠子。
“材质很像神道金身。”顾南拿起一枚珠子，随手在桌上敲了敲，很容易就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他与端木父女交手过，对这种由信仰之力参与合成的材料，再熟悉不过了。
“能想起什么来吗？”他将珠子递到端木茵面前，随口问道。
端木茵固然已经是影仆之身，但由于顾南制作时的“精细”，她的记忆还保留下了不少。
也幸好紫意选的这具分身实力不强，否则就算顾南花费再多精力，也没法让她有多少记忆留下。
像王郃和周潇惊，事后发现他们的智慧其实并不低，或许是由于前身乃是破界者的缘故。
但这些智慧却与他们的记忆毫无关系，更像是被规则直接塑造出来的。
端木茵看着珠子半天，终于开口道：“神道修士本体不会离开祭祀之地，这应当是从神道金身中分出的部分。”
听到这句话，顾南顿时明白过来。
难怪这两人死后没法炼制影仆，这根本不是他们的全部身躯，仅仅是一部分而已。
“花琼星吗？”顾南摸了摸下巴，轻声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