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双煞的脸绷得很紧,人也站的笔直。
画舫大灯笼的烛光映照在脸上,没有一点点人的气息。
因为他们看到了萧泪血,他的前面走着一个人,蜡白的脸没有任何血色,他手中的剑细长。
孤独的剑离开了剑鞘,他提在手上,来到画舫外的一刻,他的剑已经开始流血,当然不是他自己的血。
没有人问他为什么要闯进画舫?因为此刻没有人能拦住孤独,孤独的剑下从来不会留着一个会喘气的人,无论来阻拦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敢这样拼命的人天地双煞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身形展动,从前后拦住了走进来的孤独。
萧泪血止住了自己的脚步,拍来拍自己的手,对画舫岸边与船头死去的人,他瞧也不瞧一眼,仿佛死去的人都是该死的人。
根本不值得萧泪血去怜悯同情。
天地双煞的眼睛转也不转盯着孤独手中的剑,死人的血顺着剑锋不停地往下在滴。
孤独每一次呼吸,他们的身体都会一动,显然他们对孤独的剑有着戒备之心。
慢慢三个人的呼吸均匀在了一起,仿佛此刻变成了一个人。
孤独的脚只要前进一步,面前的人就会后退一步,而后面的人立刻就会跟上一步,每一步的距离不多也不少。
从走进来的一刻开始,孤独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在孤独看来,剑客只有手中的剑是活的,人的任何一句话都是一句废话。
死人也不需要说话,他们这是在浪费自己最后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