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新生事物的出现,都会伴随着人们对其不断的摸索和认识。
但在这个漫长的时间里,不同的立场会得到不同的观点,没有对错,但都无法说服彼此。
陈教官和胡医生就属于这种情况,他们同在alpha培训基地工作,认识多年算是很好的朋友。
可一旦聊到alpha是否需要融入社会的问题,这两位就变成了各持己见的对方辩友,想法完全相反。
“老陈,我知道你担心前些年alpha伤人的事情,可是,随着稳定情绪的药物出现,alpha已经安全了很多,危害性甚至比一些暴脾气的普通人还要小。”
“普通人再怎么失控,也不会毁掉整艘游轮,老胡,你太低估alpha的破坏力了,就拿刚才走出去的韩费来说,你知道他在超重力和低氧环境下,还能徒手撕碎你的战斗力吗?”
很显然,陈教官是反对alpha融入普通人生活的,这太过危险,一旦alpha失控,那么普通人连防备和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可分化成alpha这件事情,不是个例也不是偶然。根据这些年的分化概率,alpha很有可能变成社会中稳定的一个群体,去控制风险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他们不可能永远藏起来,躲在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
胡医生知道陈教官的担心有道理,可alpha的数量逐年递增,很有可能在五年或十年后,就扔开神秘和罕见的标签,普通人终将要看到alpha的。
在alpha最开始出现时,因为信息闭塞和保守主义,大部分的alpha可都是不得善终。
很多alpha伤人的案例里,也多是普通人采用极端的手段威胁到alpha的生命后,刺激到alpha本就不稳定的情绪,最后导致无法挽回的悲剧发生。
“老陈,不提安全评分一直稳定的韩费,你还记得追光小队吗?解决alpha的不稳定性说不定就差个契机,我们选择让alpha和普通学生合班,也是不想辜负韩队长他们的牺牲。”
两个人提到的“追光”,是十多年前部队里一支极为特殊的五人小队。
因为分化是个不可控的小概率事件,所以小队全员alpha的巧合就足以引人注目,后来甚至还有人复盘了小队的训练任务、饮食作息,就是希望尝试变A套餐自己也能一起分化。
当然,如果只是分化,还不至让“追光”的名字直到今天都颇有分量,让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