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沉安静的跪在门边,尽管上了药,粗暴的开苞体验仍然影响着他,肛塞卡在肿胀的后穴里,每动一下都会拉扯到受伤的内壁,屁股也肿的无法坐下,好在他坐下的机会不多,钟沉苦中作乐般想着。
“破碎、乖觉、诱人、具有欺骗性。”这是纪厌推门进来看到他的第一反应。
月色渐渐爬上了窗棂,几枝斑驳的梅影印在他的胸前。许是跪的久了,男人的脸色苍白,嘴唇也失了血色,清瘦的身躯,挺直脊背的男人晃了晃,又一副很小心的姿态,主动低头,啄吻她的脚背,他头颈笔直地埋了下去,像极了屋外被雪折弯了腰的梅。
冰凉的手指绕过脖颈挟住他的喉结,钟沉被迫直起了身,手的主人似乎没打算放过他,纪厌在他耳边低语,“在这里纹上个纹身怎么样?这样没有项圈也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狗。”
男人垂眸,面不改色。“全凭您做主。”
纪厌嗤笑,手指划过男人的锁骨一路往下,碾上了他因刺激兀立着的两点朱红,毫不客气的来回揉搓,直到他胸前的红粒被戳到肿胀,她缓缓开口:“这里就穿个孔,一边挂上你的狗牌另一边挂一个铃铛,这样你在哪儿摇屁股都会被主人发现。”
钟沉呼吸一滞,哑然开口。“如果您喜欢的话。”
“你好像很兴奋啊?骚货。”女人的手划过他的小腹,一把握住了他勃起的性器,顺着树立的方向随便套弄几下,手就立马被鸡巴吐出的淫水搞得湿哒哒的,随后手里的鸡巴跳动了几下,几股精液喷射出来。
“我有说过你可以射嘛?”纪厌拽起他的头发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
钟沉的喘息声变得粗重,他咬住苍白的下唇,颤声道歉:“对不起..主人..我。”
又是一个巴掌打断了他苍白的辩解。“只射一次怎么够呢。既然喜欢射,那我就满足你。”
“贱货,跪直。把腿打开,自己撸你的狗鸡巴。”纪厌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命令。
...
“不行了,主人...求您...饶了我。”第四次喷出稀薄的精液后,钟沉双目通红,可怜兮兮的求饶。他的双手已经酸痛,大腿根也不自觉的颤抖。
“怎么会不行呢?你不是很喜欢射嘛?”纪厌沾了一些精液抹到他脸上,抬手拨弄他的肉棒。肉棒在她手里左摇右摆,宛如在戏耍一个玩具。射过多次的鸡吧有些疲软,她把玩了许久小家伙才重新站立起来。指腹按压着肥厚的龟头,手指不断收紧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