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明白件事,此时,你在我的地盘上。”陆荣冷酷道,“想活命就要听我的话,别做那么多无谓挣扎。你一个人能决定两个人的生死,不知有没有想过如若我只想让其中一人死呢?”
燕云殊脸色微变,仿佛是被威胁到了。
再精美的皮囊一旦透露着咄咄逼人的气息,也会显得有几分丑陋。
宁逾白默不作声的取过瓷瓶,当即打开吃了一颗。
燕云殊见状,欲言又止,半晌默默拿过一颗也吃掉了。
陆荣不由得对宁逾白又刮目相看,也不知道燕云殊到底用什么手段将此人笼络到手边的。
既然来此的目的已达成,陆荣没有继续逗留的打算:“明日下午会有人过来送你们去灵州,骤时会告诉你们进城到底要做些什么,这药七日后发作,你们只有五日时间。”
燕云殊和宁逾白都没说话,冷冷看着陆荣。
离去前或许是陆荣恶趣味发作,难得露出几分笑容:“我不打扰二位,请继续。”
门一旦关上,像是隔断外界与室内的连接。
燕云殊从宁逾白身上下来,这几天亲密接触下来,让他早已习惯随时扑到宁逾白身上演戏,内心羞涩也再慢慢减少。
宁逾白则拿了陆荣没带走的药瓶细看。
两人谁也没有提燕云殊臂弯上的羽毛怎么回事。
陆荣将人抓回来,倒也没有苛待的意思,晚饭让人送来了,四菜一汤两碗饭,还算优待。
两人不担心陆荣在饭菜里面下药,吃的斯文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