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白不知道是怎么被祁修送回府的,没有惊动任何人。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祁修在司城傅做客,戴了一副金丝眼镜。眼镜做的很复古,金丝繁文镶边,滑下两根细细的金色细丝。祁修如水的眼眸被掩藏在镜片下,从温柔系变成了禁欲系。

    司城白坐在石桌前,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她早就怀疑祁修是不是近视了,因为有时候他看远物时,总是习惯性地眯着眼睛。

    这副眼镜,花了她整整四张粉色纸张,不过这是必须花的。

    “小白,你总是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

    祁修推了推眼镜,举止之间更有斯文败类的风度了。

    “那是,你以为我大漠白去了嘛?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玩,那比帝都可好玩了!就太热太干了,适合游玩但不适合定居。”

    祁修笑着点点头,温声道,“好,都听小白的。”

    ……

    司城尚和司城傅远远走来,便看见祁修和司城白坐在亭子里有说有笑的。二人走近时,司城傅的目光在祁修的眼镜上顿了顿,司城尚直接上手了,要去碰触,被祁修笑着阻止了。

    “祁修哥,你眼睛上戴的是什么?怪好看的。”司城尚真诚发问道。

    祁修笑着看了眼司城白,说道,“是小白为了保护我的眼睛做的,叫眼镜。”

    司城傅抬眸看向司城白,问道,“姐,祁修哥的眼睛是不是看不清后面几行的小字了,所以你才给他做了这个东西。”

    司城白点点头,顺便教育两个弟弟,“你们两个可要注意了,千万别跟祁修学,用眼过度把眼睛给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