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玚面色丝毫不变的向萧千寒走去,神情冰冷,仿佛现场发生的任何事都与他无关一样。
接着宴会仿若正常似的继续热闹起来,但大家都知道自从于玚出现后,有多少双眼睛在偷偷打量着这个小皇子。
原来人真的可以好看到这种地步,包括现如今最受宠庄妃都忍不住惊讶,他还以为贤妃是夸大其词呢。
不过,以摄政王大人那么冷漠的性子,怎么可能出言邀请他人坐自己身旁?
有点儿意思。
现场人多眼杂,萧千寒不可能对他做什么,最多明面上说两句似是而非的话。
比如:“皇子初来乍到,在宫里可还习惯?”
于玚面色更冷了,都不来看我,问这些干什么?他就不理这个男人。
周围其他官员看到这一幕简直要为于玚捏一把冷汗,都在心想新来的小皇子肯定不知道摄政王大人的可怕,真是什么人都敢甩脸子啊!
不过萧千寒并没有发火,反而继续道:“若是有任何不习惯的地方尽管提,远来是客,大乾不能招呼不周。”
此话用客套的语气说出来,其实还是在变相关心,言外之意是哪里不爽尽管说,我都为你解决。
于玚不可能听不出来,但他打定主意给这个男人一个教训,依然不回答,并且还将脑袋扭了过去。
萧千寒面色已经越来越黑。
“大胆!皇子殿下,摄政王大人问话,你竟敢不答?”说话之人是尚书大人,他倒没什么恶意,反而算是给于玚提个醒,就希望对方赶紧顺话接过去服个软,摄政王大人不怪罪便好。
但于玚却面色一白,像是受到惊吓般,下意识求助的望向萧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