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二郎和查先生站在左边,南粤那群工匠站在右边,许问和雷捕头站在中间。
马脸男子也跟过来了,他略带阴沉的目光扫过许问,站在了不远的城墙下,抱着手靠墙而站。
南粤工匠还在被五花大绑着,唯一被砍断了手的那个已经被大夫救治过了,肩膀上包着厚厚的布条,往外渗着血。
他的脸色依然非常灰败,神情茫然。
无端少了只手,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巨大的灾祸,更何况他是个工匠。
许问看向这群工匠,询问雷捕头道:“请问可否将他们解绑?”
“嗯?”雷捕头不解。
“他们现在还没有定罪,只是疑犯,理应得到与他人相同待遇。”许问说。
“嗯……”这逻辑雷捕头以前没有听说过,但听他这样说又觉得似乎有些道理。
现在这些工匠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了,再加上在这种地方,他们也兴不起什么波浪来。他犹豫一下,点了头,让手下把他们放开。
捕快们一个个给他们解绑,解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他突然跳了上来,对着许问他们用力比手划脚!
这人的身材本来可能不算太矮小,但背上顶着一个罗锅,是个驼背,因此身体蜷成一团,看上去有点畸形。
他现在冲过来,只能比手划脚,嘴巴里啊啊啊的,听上去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这种时候,一个哑巴,他究竟是想表达什么?
“你……”许问刚说了一个字,旁边另一个高个子就冲了过来,一把拉住他,把他拉到后面,接着又三四个人上来,有的把他往下压,有的捂他的嘴,明摆着就是不让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