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道,“如果是社团的呢,你也能罩得住?”
于德华不屑的道,“别看他们猖狂,其实在香港是最不入流的,有能耐的谁去做个小混混,也就整天的带着一帮子半大孩子晒马,挣个站场费。有能耐的也就那么有限的几个,有点国共的背景,偏门捞足了,开始通过电影或者财务公司洗钱。不要说在香港的大豪门眼里算个屁,就是在我眼里也算个屁。没有大水喉罩着,没有一个古惑仔上的了台面。”
香港社团通过电影洗钱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同时这里的财务公司也不是什么真的财务公司,就是个放高利贷的公司。
平松不信任的问道,“你可不能晃荡我,不行的话,我回深圳喊人。”
“如果这点小事我都搞不定,我在香港也就白混了,你放心吧,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于德华说的非常自信,在香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他从来就不是差钱的。
李和笑着道,“那你有能耐,全靠你了。”
于德华大包大揽的道,“没问题。忘记说了,你们的通行证到期了,需要出港,重新办理。”
李和把通行证拿出来一看,居然都有一个星期了,时间过得真快。
“行,我们下午就走,早知道昨天和苏明他们一起走了,你也不提醒我。”
于德华道,“我也忘记了。”
“你打电话让沈道如和黄炳新两个人过来。”
李和跟平松开始收拾行李,刚装好两个箱子,沈道如两个人已经来了。
平松识趣的把于德华拉出屋,“陪我下楼买点药带回深圳。”
于德华不怎么情愿,“你又不是不认识路。”
“我迷路。”平松力气大,拽着于德华就走,还顺手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