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的国师,都是以这种方式书写各自的手札,代代相传。”
“据我所知,此法从未外泄过,不知郡主又是从何学会的?”
知道这个问题自己是避不过的,司徒梦曦回得便也干脆。
“生而知之”
萧玄龄:“……”
司徒梦曦瞧萧玄龄似被自个的话又震住了,遂嘿嘿一笑,无奈的摊了摊小手,半真半假道。
“你也知道,去年你救醒我前,我是个傻的。”
萧玄龄不语,静望着司徒梦曦等她说下去。
司徒梦曦直觉对着萧玄龄瞎掰着实亚历山大,只得言简意赅道。
“我醒来就是现在这样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认识的。”
对司徒梦曦这种近乎小孩子“无赖”的说辞,萧玄龄不置可否。
一双似能望穿人心的眼瞧了司徒梦曦半晌,终是收回了视线。
生而知之么……
萧玄龄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郡主近来……可还常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