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送高珊去了医院，她想，他应该不会来了。
顾北棠起身，打算离开。
不远处的包房门打开了。
顾北棠瞧见了苏阳。
苏阳也瞧见了她。
“嫂子好。”
包房的门是敞开着。
包房里，烟雾四起。
还有三个跟苏阳一般大的少年，染着黄发，抽着香烟，坐在餐桌前，聊着天。
顾北棠脑海里印出四个大字：不良少年。
在听见门口的苏阳喊嫂子后，三人都齐刷刷的朝顾北棠看了过来。
笑眯眯的看着顾北棠。
“嫂子好。”
“嫂子吃饭了没有，要不一起？”
苏阳转头，白了他们三人一眼，示意他们不要瞎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