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刀疤男惨叫着倒在地上,他用自己的左手抱着只剩下一根大拇指头的右手,中枪的脚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
在距离他大约有八十米的地方,一个藏在村边树后的狙击手依旧端着自己手里的狙击枪,瞄准着刚刚刀疤匪徒探出脑袋的窗口。
因为疼痛在地上不停翻滚的刀疤男继续惨叫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疼痛稍微缓解一些。
听到了枪声也听到了叫声的附近陆战队员闯进了这间屋子,然后就看到了墙边正“翻滚的咸鱼”。
“现在特么知道鬼叫了,也知道疼了是吧?”一个陆战队士兵走了过去,用脚踩住了翻滚的刀疤男,冷笑着问道。
对方依旧在惨叫,陆战队员也没有得到回答的打算,他看了看这人的伤势,抽出了匕首又从后背捅了这刀疤男两下。
“让他马上死便宜他了,不过这一次,谁也救不了他了,让他在这儿等死吧。”在刀疤男身上破烂的郑国军装上擦干净了自己的匕首,这名论战队员站起身说道。
“确实!这群混蛋直接杀了太便宜他们了。”还不知道刚刚自己就被这个刀疤男瞄准了的陆战队员跟着点头赞同道。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赞同,差不多等于说是隔着时空给自己报了仇。所以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呼吸都变成一种折磨的刀疤男,他带着人离开了这个屋子。
血沿着地上的脚印不停的扩散,一直包围了留在地上无人问津的那把燧发枪。
躲藏在另一间屋子里的匪首壮汉,还没想好自己该怎么逃离此地呢,就听到外面的枪声开始稀疏起来。
等他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墙外的枪声已经平息了下来,看来战斗已经结束了。
他带来的匪兵一共40个,可以说是人多势众了。可交战不过几分钟,他带着的这40个匪兵,就都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和他杀掉的人没有任何不同,这些尸体也都很难看,血肉模湖,被杀的时候也挣扎也求饶也哭喊,一模一样。
拎着长刀的他已咽下了一口唾沫,稳住了已经炸裂的心态,盘算着如何才能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