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山没正面回答：“你看了就知道。”
说着朝书房走去。
一进书房许一幻就看到了那个靠墙放着还未拆封的大包裹。
她心头突突直跳：这个体积，这个形状……也太眼熟了吧！
果然，下一秒就听程南山问：“熟悉吗？”
许一幻尴尬得脚趾抠地——当然她没有脚趾。
“怎……怎么会？”许一幻干笑两声，故意问：“是什么东西？”
程南山三两下拆开包裹的外包装，露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幅画。
许一幻再熟悉不过的画。
夜色中的深海，层层翻涌的浪花，还有海面的灯塔。
许一幻再也笑不出来。小小的黑雾静静悬浮在程南山身侧，盯着那幅画。
“许一幻？”程南山虽然是试探的口气，但里面笃定的成分明显多于疑惑。
许一幻吸吸鼻子：“嗯。”
程南山重重坐在沙发上，脸上表情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