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以何种手段才从小田原城出逃的吧?”
我与阿照有最开始这场谈话时,泉已衔命前往佐渡。设若我再次突遭变故,当然再无人前来搭救。
“雪华,你到底要说什么?”
阿照的语调暧昧不明,唯恐并非舌敝唇焦,而是怯不敢言。她未从饮过一滴汤水,也没自我的rUfanG或嘴巴里汲取一点儿水分。我像抱泉一样抱她,xr间的肿胀感几已消退。但她仍未替我穿衣服,我仅能赤身lu0T地依偎在她肩头。
“还记得我第一次靠在你肩膀上的情状吗?”但见她无作答之意,我接着说:“是第一次与你同往伊豆,我们暂住在政庆居城那晚。”
她依然不讲话,但自她x间传来的起伏愈趋缓慢。她仿佛刻意屏住呼x1。
“你那时就想与我通J吧?想背着你兄长跟我交欢,意yu占有我,教我变成你的所有物,是也不是?”
须臾之间,我挣脱绳索,伸手抚上她的后颈。盖因诲y之辞挑逗,她的气息逐渐急促。
“而今你可得偿所愿?北条真彦大人。不啻熬Si亲兄长,还得到他的遗孀。天底下可有这等幸运之事?”
我隔着衣服Ai抚她的腰际,且稍分开双腿磨蹭她的GU间。若我一味如此这般挑逗,纵令乃是有孕之身,谅其或该忍不住同我强欢。
“事到如今,这具身T听凭处置。你还想对我作什么呢?你施下的y行连你那恋慕亲生母亲的兄长都要深感自惭吧。”
“你说这些究竟何意,雪华?”
“看你这可怜劲儿,我就告诉你吧。”我笑道,“昔年,在你苦心焦思着要如何同自己的义姐偷情之时,我却在和政庆密谋如何灭掉你和你兄长的领国。”
她搂着我的后背不放,那双手业已汗水涔涔,这时我又感到她正分开五指,那十根指头一齐掐压起我的肌肤。
“看来不该再关着你,听说被幽闭太久的人难免失魂丧魄。你一定是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