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本官一定会秉公办理。”

    一个‘从轻发落’,一个‘秉公办理’,算是把季萱然彻底钉死在了‘嫌疑犯’的耻辱柱上。

    季萱然望着养父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以及周围人们谴责的目光,没来由觉得好笑。

    “呵呵!”

    她也当真笑了出来。

    县令带着沟壑的眉头皱起:“季萱然,你笑什么?”

    “笑这个世道的黑暗、笑权力与财富的诱惑,笑所谓的律法公平,也无法洗涤你们龌龊肮脏的那颗心。”

    她的意有所指,让县令不自觉地偏过了头。

    季萱然继续道:“大人,人证是有了,物证呢?凶器在哪?我怎么害死的林员外,杀人手法是什么?”

    “你父母已经亲口承认是你杀的人,这些还重要?”

    “当然重要,村里所有人都知道我与养父母历来不合,因此他们很可能为了利益作伪证,不是吗?”

    季萱然特地加重了“养父母”这三个字。

    周围人群先前看到的是母慈父爱的场面,哪里想到来作证的二人竟是季萱然的养父母,还是向来不合的养父母。

    有百姓问道:“你们真的是养父母和养女的关系吗?”

    还有人追问:“嫌疑人跟养父母的关系怎么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