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刚才给你塞了什么?”褚楼好奇地凑到秦凤池身边。
秦凤池给他看手里的布囊:“都是各种驱虫祛毒的成药,这里有两个,你我各带一个,以防万一。”
其实之前在京里,孙子初已经替他们准备了药箱,里头的药更齐备。不过这个布囊胜在体积轻巧,便于随身携带。
“我看先生这段时间总找白德夫妇聊天,估计又改了些方子。”褚楼拿过一个布囊系在身上,安心地拍拍。
唉,他可真怕虫子,要不是为了秦大佬……
官船往前行进又几日,停靠在榕州,他们要在这里下船,快马几日,到达万山城。
榕州的知府已经提前接到消息,并没有来打扰,只是由卫所遣人送来了马匹和干粮,以及一些本地人用的蛇药和虫药。
秦凤池拽着褚楼绕到树后,弯腰查看他的腿根。
“哎哎,老秦你干嘛,”褚楼尴尬地四下张望,并拢腿往后躲,“注意点影响啊,大庭广众的……有伤风化……”
万一要有老百姓从这角落路过,看见秦凤池弯腰在他下半身,那画面——唉呀妈呀,他已经不敢想象了!太辣眼睛!
“别闹,”秦凤池不耐烦地把他往榕树上摁,“让我看看你腿绑好了没有。”
“绑好了绑好了!”褚楼压着嗓子喊着,活像身上有跳蚤似的乱扭,“你再乱来,我喊非礼了啊——”
秦凤池嫌他叫得烦人,干脆连裤子也不脱了,直接上手摸了来回,随后便眼神阴沉冰冷地盯着他不说话。
“……”
要论冷战哪家强,反正不是褚小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