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子玉与王妃有了合体之缘,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贾珩也不多作谦辞,在北静王的招呼下,落座下来,随意闲聊着,主要是叙说福州船政学堂的章程。
北静王对此倒是真的颇感兴趣,问个不停,而一旁的甄雪执壶斟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水溶俊朗的面容醺然欲醉,舌头已又几分打结,说道:“我前往福州筹建船政学堂,那边儿千里迢迢,歆歆和王妃在金陵也无人照顾,京中的太妃也想着女儿,子玉这次回京,不妨先带着王妃一同回去罢。”
贾珩并未应允下来,而是抬眸看向甄雪,问道:“王妃的意思呢。”
甄雪放下酒壶,柔声说道:“王爷,姐姐在府中静养,我想多陪陪她,等明年开春再回去不迟。”
见甄雪婉拒,水溶面上就有几许怫然不悦,端起酒盅抿了一口,目光投向那少年,说道:“子玉,其实我有一事相托。”
贾珩暗道一声来了,面色故作不解,问道:“王爷,不妨直言。”
水溶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面色凄然说道:“自我与雪儿成亲以来,一晃五六年,膝下无男丁,府中太妃很是着急,现在也快成了我的一块儿心病。”
贾珩皱了皱眉,沉吟问道:“王爷,此事可有别的缘故?”
按说能够谈到这个,那就是通家之好。
水溶叹了一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道:“许是我身子有问题,郎中说我再难生育。”
贾珩默然片刻,劝慰了一句说道:“王爷不必气馁,可以多寻一些良医,好好诊治诊治。”
诡计多端的零,他们的话听听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