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
秦逸眉头一皱,并未再逼迫金蝉子。
他看得出来,金蝉子并没有敷衍他。
正如金蝉子所言,不是祂不愿意说,而是祂不能说。
不然,以这金蝉子圆滑的性子,在一件可以明言的事情上,绝对不会不驳斥他的面子。
那让金蝉子不愿明说的原因,又是什么?
“唰!”
秦逸目光幽幽,落在金蝉子身上。
金蝉子眼观鼻,鼻观心,闭口不言。
时间一长,便是金蝉子也有些顶不住,当即轻咳一声:“陛下,贫僧有一事不解,陛下可否为贫僧解惑?”
“讲。”
秦逸收回目光,淡然一句。
“以东疆界域现如今的情况,为何吾等不一举将东疆界域尽数占据?”
金蝉子问道。
在与金乌道教等势力一战后,不落帝朝取胜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