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芊芊脸上的神色之间全是兴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尹全志僵着语调出声开口。
尹芊芊笑了笑，“别这么大反应啊，猜测而已。”
尹全志看了她一眼，紧皱着眉头垂下眼去。
尹芊芊用筷子戳着空碗，将视线垂下来，眸光里闪着点光。
看尹全志这态度，不要太奇怪啊……
但是，尹芊芊想到戚贺杨对她的态度，如果戚贺杨想开除她，那为什么又跟她交好？没必要。
“你什么意思？”夏晓霞听完全程，用手推着尹芊芊，在她旁边小声问。
尹芊芊摇头，“吓他的。”
夏晓霞明显不信。
但现在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索性就不再问了。
这顿饭吃的异常低气压。
几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其中最盛的就是尹军，想到刚刚尹全志那个态度，他就觉得有点心凉。
就算他一开始也没想着尹全志报答他，可他也从来没想过尹全志会不留情面地给他甩锅，完全不顾他的感受。
吃完饭之后，尹军第一个去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