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与醒来的时候感觉腿有一点酸。
打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这个回笼觉睡得有点累。
出去的时候看见院子里有个大件,估计是谢荀又搞了点啥回来。
他瞪了偏房一眼,这人可真是精力旺盛,不干活可惜了。
等他洗完脸出来,院子中间多了个石磨,不算大,谢荀正把一个洗干净的磨盘往上放,楚与稀奇的过去:
“怎么又改行要当豆腐西施啦?”
谢荀拿起泡好的黄豆往里倒,楚与搬个板凳在旁边看着:“这不行啊,你还缺个驴,磨和驴才是标配,怎么没有卤水啊,这怎么点豆腐啊。”
没见过猪肉见过猪跑,经常一块豆腐管一天的楚与也知道大概流程,但是这样看谢荀弄,还是有点稀奇。
眼神不自觉的就往谢荀用力时的胳膊肌肉上飘,暗自憋了一口气,鼓了股肱二头肌,表面没有任何变化。
他又开始叨叨叨:“没有驴产量不行,你这小胳膊小腿,能磨出个啥,自己都不够喝。”
他叨叨叨叨叨就看见石磨下的小缝慢慢流出金黄的豆浆,不吭声了。
下面有个盆,不大会就接了一盆豆浆。
谢荀端着进了餐桌,楚与趁他不注意,摸了摸石磨,也上手转了一圈,然后颠颠跟进屋。
等谢荀从厨房出来,豆浆变热了,还腾腾冒着热气,另一只手拿了一盘油条。
但是油条不像村里卖的,好大一根油花花,是精巧的身子,炸的金黄拧在一起,看起来就挺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