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体横着倒在座位上,白石则安静的藏在本体和座椅之间的空隙里。
等绑匪乱哄哄的找了一通,一无所获的停下动作,它才又重新偷渡到座椅底下,无声趴好。
绑匪们没能找到高山南。
而且寻找途中,他们简单查看了一下白石本体的情况,发现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人都快凉了。
这下也不用选了——三个人质,一个用匪夷所思的方式逃走,一个突然自行暴毙,只剩一个最不顺眼的,还能勉强用一用。
“老大,怎、怎么办。”胆子最小的绑匪看着白石的“尸体”,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脑中哗哗涌出几个t的鬼片。
白石的死的确很突然、很诡异,但这还勉强能用猝死来解释。
但高山南的消失,就完全没有科学依据了,现在,再重新回想起那个柔弱的女人,绑匪们越想越觉得她不正常,女歌手之前恐惧的泪光,也被解读成了诡异的冷光。
“……先回据点,把东西转移走,等藏好金币再回来处理证物和那个小孩,反正我们手里有人质,他们不想等也得等。”
绑匪头目也有些心虚,但大家都虚的时候,他必须镇住场子,想了想,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永野椎菜:“看好这个男的,绝对不能让他也死掉!”
“那这个呢……”绑匪指了指白石。
“扔了!不扔难道等他尸变吗!”绑匪头目到底还是漏出了一点被刷新世界观后的恐慌。
旁边正好经过一条河。
几个人惊魂未定的开门下车,在永野椎菜惊恐的目光里把尸体拖下车,拴上石块,用力扔往桥下。
沉河不容易被路过的人发现,也就不容易暴露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