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对策了吗?”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对策。”司马遹道:“那位嫡母在我身边安插了人,终日教我饮酒作乐,我甚是明白🜿她的苦心,无非是将我养成一个废物,再无掌家的可能。”司马遹说着说着,从眼中射出的光越发凌厉起来,语气也带着狠劲:“可我🈷🔯是武宗养大的孙子,岂是她一个贾南风就能废得了的。”
“🐤🁳你🜢说什么?”这句话说得突兀,羊献容彻底糊涂了。
司马遹这才意识到自己失了言,忙打着哈哈,道:“我是说我现在就是一个废物了,文不成武不就,也不想着👾🎟掌家了,保命要紧,其余的,该怎样就怎样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