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庆幸自己的船只已经掩饰过的同时,摩🏣根船长🅣🈕心中暗自决🙛定,未来几年宁可跑深水城到陆斯坎的航线去和海盗跳舞,也要避开可能来自麋鹿部落的凶残报复。

    早在昨天午的时候,一艘同样和“亨利爵士号”差不多的帆船顺流从身后追了上来,自此“亨利爵士号”一直坠在这艘帆船的身后不远,🍍🆶🔃如同一胞姊妹一般形影不离,就算是昨晚的野蛮人偷袭也没能让二者分🚦🕩🌑离,搞得对方的船员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战战兢兢紧张到了极点,显然是怕极了“陌生”的“亨利爵士号”,毕竟这年头水面上“黑吃黑”的事情多了去了。

    沿途的河道越来越复杂,不时见到许多汇聚过来的支流旁脉,而且周围的丘陵也多了起来,这里的水流也有些诡异多变,时急时缓难以捉摸,更有临江而立的矮崖和巨岩,让河道多了几分阴森的意味,这里几乎是整个瑟布林河最好的埋伏地点,所有的人都临🔖🀫⛗阵以待,以应付可能到来的伏击。

    “呱呱!”一声嘹亮的鸦鸣声响起,正自备战的摩根船长悚然一惊,厉声怒吼道:“所有的人!备战!该死的!是黑鸦部落的掠夺者!弓弩手准备!注意躲避对方的投枪🍗🈐,一轮射击后退回船舱!”之所以加最后一句是因为摩根觉得近身厮杀几乎用不到他的手下,威廉一家子完全可以包办。而船头的却威廉仰头不由一叹道:“哈!好大的一头老乌鸦🃄🕑啊!”

    旁边一直陪着“亨利爵士号”的另一艘帆船直接乱成了一团,过分🊻🕝🊪的紧张几乎让他们的神经崩溃,面对着突发的状况却难以有所作为。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两船下游的不远处,一艘样式相同的帆船正快速的逆流而上,用不了多久三船就会直接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