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兰的气味已经和他们相差无几了,🈬🁞单凭敏锐的嗅觉完全无法分辨。巴尔基地内没人会不清楚他是谁的妻子……尽管他每天都会从长官们的巢穴里艰难地爬出来,扶着墙壁逃跑,然后被拎回去关着。
每个守卫都见过这惨烈的场景。
可是,身为Alpha,守卫能☆☴🃤理解这种逃跑行为。
被人压在身下奸辱,整副身体被人拿在手里玩来玩去,被逼出嘶哑凄切的呻吟……无论是哪个Alpha,都受不了这种摧残。
但是,他更不可能违背军令放了戈兰,除非他想被两位军长扒皮拆骨。不过,在有限🇿🞕的范围内……这个可怜的Alpha拥有自由。戈兰抓着衣服——🁠🗮他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套🕱🍝着长官的衣物,扶着墙壁呆滞地挪动,看起来令人悱恻。
守卫咬了咬唇。
“不要走得太远。”他竖起枪支,将枪口对准上空,是放行的动作。“一定要回来……不要惹他们生气。”
……
的确无处可去。
双腿被压迫了很久,麻木不堪。戈兰根本走不💩出多远……但能离远一点点也是好的。尽管可怕的丈夫们总会顺着气味抓住他,抱着、📓🚜🔋背着、甚至是拖着,把他掳回他们的地🉀🄒盘。
不再插入,全心全💴意地养着,等待极热期的到来。
拥着他入睡,前后夹着他,连喘息都不给他留空。那样狂热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诡异,甚至像是透着他再看另外一个人……逼问着他们是谁……他们是谁。虽然没有强奸,但总🜭🅜有别的办法实行作为丈夫的权利。他被玩到阴🃒🗍茎耷拉着吐水,整个人缩成一团肉,连老公都叫破了音,也没得到答案正确的奖赏,不得原谅🜌。
等终于🏽🟠结束了折虐,他被夹在在ENIGMA的胸膛间厮🟤🟆磨疼爱,哭泣求饶时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活活吃掉了🈙。
连灵魂都要被拆吃入腹。
恍惚间,他才发现这条地下街道上根本没有什么人。有权力住在这里的人很少……铁骑要外出掠夺探索,留下的都是被强制关在🌰🂮家里的omega们,他们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可是……☼街⚊🏰🝯道的另一端,却传来了一股格外甜美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