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刚出生没多久的幼苗,第一次遭到来自主人的冷待,顿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劲儿想往越采衣身上爬。
但这次她可没先前那般好说话,说不让就是不让,把幼苗急得快要在意识海中嘤嘤大哭,这才稍稍放缓了态度,问道:“你是不是认识我?不许说假话骗人,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狠是真的狠,不过效果也是真的显著,幼苗一听这话那还得了,恨不得把自己祖宗十八代全部交待出来,力求在主人身边留个位置好继续跟随。
【丢人。】
不知从哪儿传来的莫名话语,幼苗警惕地立起身来,往房间四周逡巡了一圈没发现威胁,复又软绵绵躺倒在主人掌心。
这小家伙是吃定了自己对可爱萌物硬不起心肠?越采衣哼了一声,把幼苗从掌心拨下去,谁知对方立刻见势装柔弱,趴在被褥上哼哼唧唧假装被摔疼了。
“这时候倒鬼灵精的,你个小骗子。”
越采衣相信幼苗对自己没有恶意,反而不遗余力地想要帮助她,或许在这种状态下它是真的没法说出更多,而不是刻意欺瞒于她。
【咕噜~衣衣,乖,抱抱~衣衣好,须须,疼!】
听幼苗喊疼,哪怕明知它是装的,越采衣内心仍是不免紧张了一下,只不过面上尚能端得住:“现在知道疼啦?以后可以骗其他人,但不许骗我!知道吗?”
“来,过来给我看看,被子这么软你能摔疼哪儿?”
幼苗才不管那么多,它兴冲冲地一骨碌翻身爬上了主人手臂,但因为胆怯于主人的抛弃,没敢像之前那样无所顾忌,极为老实地当着一个怪模怪样的臂钏。
【衣衣,衣衣~疼,疼我!乖!】
如此理直气壮的要求,可见某株幼苗完全就是面上卖乖罢了,实则死性不改。越采衣垂下眼眸意味不明地瞥了它一眼,完全没理会这荒谬要求,继续研究起那瓶特殊湖水。
【呜——乖乖的,好疼!有、有人打,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