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屋定真帆不假颜色,听到牧濑红莉栖的承诺更是高兴地跳了起来,难抑内心的激动。尽管两人一起在研究所工作,但因为研究的领域不同,即使相互欣赏,也不过是心向往之,难有合作的机会。
这应该算是她们首次强强联手,一定要给研究所的其他人一个好看。
这样想到,比屋定真帆又是给了牧濑红莉栖一个大大的拥抱。
“前辈,到了!”厘清两件事的轻重缓急,牧濑红莉栖也是眉头一松,她对前辈有些热情的拥抱其实也不算抗拒,虽然的确抱得有些紧。
但又顾及到路人奇怪的眼光,她还是下意识提醒道:“真帆前辈,你的酒店到了。”牧濑红莉栖忍不住摸了摸比屋定真帆的黑色的头发,因为身高和性格,有时候她真觉得前辈就是个小孩子。
嗯,头发很顺滑,还有股栀子花的味道,闻起来特别舒服。凑上鼻子嗅了嗅,牧濑红莉栖露出舒服的表情,她似乎要上瘾了。
比屋定真帆终于分开拥抱,不,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从牧濑红莉栖身上分离,只是嘴巴还是气鼓鼓的:“那好吧,就这样说定了!”
飞快接过牧濑红莉栖递过来的旅行箱,她闷头冲向酒店大门,临走时甩下一句话:“竟然敢摸我的头!牧濑氏,下次你死定了。”
牧濑红莉栖摸了摸脸,表情讪讪。
这和她一贯总结的实验结论不一样。
在研究所期间,她曾就如何摸比屋定真帆的头而不使她生气这一论题做过实验,多次控制变量,以及重复试验排除偶然性,终于得出了一个值得信服的答案:
在对比屋定真帆说出一件值得她高兴的事时,摸她的头发,她不会计较摸头这件小事。
自己的加入对真帆前辈来说,应该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可她为什么还是计较呢?难道还有什么未知的变量我没有考虑到?
回来的路上,牧濑红莉栖有些头疼,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算了,还是回去问问徐然吧。竟然瞒了大家那么久,活该他多出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