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气氛非常的僵沉,曾经两个互相信任,并肩作战的朋友,突然反目成仇,互相怨恨的瞪着对方,恨不得拿刀子捅对方一刀。
这种感觉,就连站在旁边的白依妍,也感觉到压仰,原来人心是最难猜度的,也是最难撑握的。
她时刻盯着吴常的举动,怕他有报复性的动作。
白依妍听季越泽提过吴常,他当年是一名公司保安,在一次偶然中救了季越泽,两个人有了联系,后来,季越泽觉的他是一个憨厚老实的人,就拉着他一起创业。
吴常虽然如今发胖了,但他身手很不错,季越泽说他当年一个人对付五六个小混混都能稳占上风的。
“然后呢?你是想把我一脚踢开,独占公司的经营大权?”季越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像是在讥讽他的贪婪。
吴常底气不足,被季越泽讥讽的表情一刺激,他脸色更加的扭曲。“我记得你当初最大的梦想,就是在这座城市拥有自己的房子,再买一辆车,娶妻生子,可你现在,梦想是把我的公司占为己有,再顺便利用职权之便,发展你的第二个事业。”季越泽字字如刀,每一刀都
割在他的心头之上。
“不要再说了,人都是会变的,我就不相信你不会变,你当初说你最厌恶女人,可你不也还是爱上了她!”吴常指着白依妍,冷冷嘲笑:“你没有资格嘲笑我的贪婪,因为,我们都变了。”
“别把我拿来跟你比较,你不配!”季越泽气恨的咬牙。
吴常自嘲的冷笑:“说的对,你是季家二少爷,出生高贵,从来不知道金钱有多重要,你一挥手,几千万扔下去,也不会觉的可惜,但我跟你不同,我从小就穷,我一沾手金钱,我就会想着要更多。”
“那你也不该丢失良知!”“只要有钱,我要良知干什么?你讲良知,别人只会骂你傻,只有钱,钱才能赢得别人的尊敬,只有钱,才能让你高人一等,当年我做保安的时候,开着一辆大奔过来的男人,我都要对他低头哈腰,你偿过
那种被人正眼都不瞧的感觉吗?你没有!”吴常越说越激动,脸色胀的通红,仿佛他有天大的怨气要发泄。
季越泽看着他目光赤红,快要失去理智,冷冷的将手里的那些照片扔在他的面前:“这些都是你背叛我的证据,是要我报警,还是你自己去自首?”
“什么?”吴常脸色瞬间僵裂,难于置信的咬牙:“你要让警察来抓我?凭什么?我犯了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