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五粮液这个称呼是晚清举人杨慧泉取的,这边连明朝都没有,你让人家怎么编?”卫哑白哭笑不得。
“五粮液,这个名字妙啊。”胡蝶谜饮了一杯。
田妆挠挠衣领,央求哥哥道:“大哥,我也想喝。”
“你莫不是忘了你上次偷喝酒,最后醉成什么样了?”
“可是——”
卫哑白好奇问道:“她喝成什么样?”
田知让痛心疾首:“你有所不知,我家祖上,原来有四处简居。”
魏无牙叹道:“阿妹喂,四套房产,你可真优秀,啊第四套豪宅在哪?”
田知让拳头攥的咯吱响:“有一日,这丫头偷了酒喝,酩酊大醉,那宅子被……被她一把火烧没了。”
“你拱杀小?”魏无牙看了一眼天真无邪,眼神楚楚的田妆,竖起大拇指:“你更优秀。”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放火烧屋,牢坐到哭。”卫哑白哈哈大笑。
林珑嫌弃卫哑白,自己在这还吃人家饭,如此取笑不成体统,安慰田妆道:“你别理这傻子的肖话。”
田妆小脸通红,无地自容,嘟嘴道:“我那日是读得李白的[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便想体会他[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的感觉,谁曾想到会……。”
田知让听到此处,颇不耐烦,又拾起身边的烟袋嘬道:“所以祖宗才说,宁捞半生渔,不识一页书,丫头你就是被川中那些书袋子带的魔怔了。”
田庄着急道:“爹,人家胡先生还在这,怎可如此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