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夙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看着意犹未尽舔着嘴唇的苏宝月,黑了脸。
苏宝月就不是个女人,是头猪,猪!
连夙拎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苏宝月回了苏宅,把她扔死猪似的扔回床上,再不多看一眼就走了。
他怕另一个连夙忍不住出来把苏宝月给咔嚓了。
果不其然,刚回到上一楼,冷酷连夙就出现了,周身气息冷得不像话。
“这是意外。”白衣连夙解释。
连夙置若罔闻,只冷冷说了一句:“她的确是唯一知道你存在的人,但你记着,别因此对她生错感情。”
白衣连夙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默然消失。
漆黑的屋子骤然死寂。
黑暗中,连夙摸上脖子的咬伤。
伤口已经结痂了,但牙齿留下的印记还清晰存在着,他指腹滑过去,能感受到苏宝月牙齿的整齐与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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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遂人愿,大年初一,苏宝月没能睡到自然醒。
她是被松桃给推醒的,醒来时因为宿醉,脑袋有点疼,所以对松桃说出的话很是不理解。
“什么叫薛师兄闯祸叛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