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刚刚继位,国事繁忙,也抽不出时间来跟她好好交流,他总以为她会慢慢好的。
她虽然生的妩媚勾人,但是她的性情天真浪漫,很是娇俏,是一个性格很好而且很好哄的女孩子。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安静的怀胎十月,给他生下了儿子,又乖乖的坐满了月子,那一天她可以下床了,她竟然披了一件黑色斗篷,没有给他留一句话,纵马就跑了。
他追她到千里之外,黄沙滚滚,她决然的身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她始终没有回头。
她走的潇洒而决绝,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没有给他和她留下一丝丝挽回的余地。
这一别,就是整整二十四年。
慕容建成将她推开,沉声训斥道,“不许胡闹了。”
贝玥舞看着他,他的唇被她咬破了两处,鲜血都渗透了出来,四十多岁的男人了,沉稳威严的气度里透着几分禁-欲。
她最爱他故作古板的时候,当年慕容郎,不知道迷了多少少女,偏偏他就是一个直木头,不懂温柔乡,也不会风花雪月,真浪费了这一副英俊的皮囊和无上尊贵的地位权势。
当然,当年的她就是迷恋这个直木头。
贝玥舞突然勾唇一笑,她凑近他,伸舌舔了一下他唇角的血渍。
慕容建成呼吸不稳,却依然训斥道,“再胡闹?”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嘴巴不要不要的,身体倒诚实的狠!”
贝玥舞扭动着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