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海风,凉风习习。
汤和,陈恪以及道衍三人坐于船首位置,喝着酒讲述着昔日的丰功伟绩。
汤和这人看似带着几分儒雅,酒喝多了话也不少。
姚广孝这厮更是厉害,直接开口便赋诗一首。
樵橹年来薛战血干,烟花犹自半凋残。
五洲山近朝云乱,万岁楼空夜光寒。
江水无潮通铁瓮,野田有路到金坛。
萧梁帝业今何在?北固青青客倦看。
一首诗说完,汤和眼睛中带着些迷离,瞅着道衍问道:“这是一个和尚能做出来的吗?”
这首诗完全可见道衍的胸中不凡的抱负,不说是道衍这种青灯常伴的和尚了,一般人都做不出来。
就像陈恪,他孤陋寡闻,见识浅显,更没那样的才能。
不说让他自个儿赋诗一首了,就是让他抄上一首,陈恪可真写不全。
汤和称赞,道衍笑着不做言语。
陈恪拍手称赞,竖起大拇指,道:“好好好,不错。”
“哪里好?”汤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