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也不否认,回之以呵呵一笑,道:“贫僧只说高家那里准备好了粮食,是你们自个儿去拿的,贫僧也没从你们拿的粮食那里分一杯羹出来,连你们的同党都算不上吧?”
高家有粮,且如何骗取是道衍出的注意不假。
但道衍至始至终都不曾说过,得了粮食他拿多少。
这么算来,道衍的确是算不得同党的。
道衍开口,几个土匪无言反驳。
除了气,也做不了什么。
陈恪并未对道衍所言犯表意见,只冲那几个土匪呵呵一笑,道:“你们是如何从高家骗来的粮食,如实说。”
说着,陈恪又招呼人录口供。
陈恪开口,几个土匪倒是着急了,纷纷开口表示,这事儿乃是自己第一次做,请求能够网开一面。
这事儿是第一次做,或许不假。
但既是土匪,除了这事儿,其他触犯朝廷律法之事怕是也没少做过。
陈恪砰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急吼吼地道:“少废话,你们做过没做过些什么,不需狡辩我也清楚,我问你们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若回答的好,说不准能网开一面,对你们昔日所犯罪行从轻处置。”
既然想让人家能说几句满意的,那该许诺的时候还是得许诺一些的。
陈恪开口,几个土匪镇定了许多。
紧接着,陈恪又道:“怎么从高家骗来粮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不可弄虚作假,若让我知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