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凄凄惨惨的郭六,听到喊声,抬头一瞧,发觉是陈恪,抹了一把眼泪,跪在陈恪面前,喊道:“伯爷...”
一个大老爷们的,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
陈恪再次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直接说。”
听到陈恪的询问,郭六组织了一下语言,带着几分嘶哑,回道:“小人从个佛郎机商人手中弄来了些番薯藤,小人之前只是听说在吕宋安南之地有种番薯,产量极高,吃起来也不错,没想到竟被小人走了狗屎运给碰到了...”
之前刚搬进周德兴家的时候,也见过郭六一面,那个时候的他挺痛快的啊,现在怎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说了这么一大堆,一句都没说到正点上。
陈恪打断了郭六的废话,再次道:“说重点。”
郭六他哭的如此伤心,总得是有原因的吧,这才是重中之重。
陈恪再一次开口后,郭六才终于道:“小人种出来的那些番薯,被人偷走了。”
“什么?偷走了?”听了郭六所言,陈恪大吃一惊。
这些番薯是要充当粮种的,这怎么还能被偷走?
之前陈永六拿给了他一个,他还没舍得吃呢。
“谁偷的?有怀疑的对象吗?”陈恪语气中仍旧带着几分激动问道。
天色这才刚黑了下来,白日中庄园上人来人往这么多人,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进来偷东西?
“还丢了什么?”陈恪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若是有组织的人来偷的话,怎么着都不会只偷几个番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