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今日本来只想请徐允恭兄弟三个泡个澡,哪知竟碰到这个倒霉事儿,臣那澡堂子可也损失不少,今日修缮了一日,才重新修好。”
陈恪说的可完全都是实话。
“别说废话,你就说你是否打了人?”老朱又问道。
李景隆身上可带着伤,这点儿上想不承认都不行。
陈恪没否认,干脆回道:“打了。”
既要承认,那自是要回答的干脆些。
“行,承认便好,来啊,把陈恪给咱责仗二十。”老朱突然下了一道指令。
不是吧?这事儿无论判定过错方是哪方,都算不到他身上吧?
他虽说参与了这事儿,但从始至终,都属于被动参与的那一个。
即便非要做责罚,怎么着也不应该落在他身上吧?
“陛下...这个...”
陈恪解释,外面已有内伺窸窸窣窣走来。
老朱随之又吩咐,道:“就在这里,当着咱的面,也当着他们几个的面。”
一声吩咐,长条凳责仗用的板子被陆续被搬进。
“陛下...”陈恪咽了口吐沫,带着惧怕又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