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心里没啥不平衡了。
被训斥之后,吴渔倒是安分了,夏秋的身体日渐好转。
女儿无漾,锦氏重新回悬壶医馆,不过再见到夏秋时,神态不太自然,眼神闪躲。
不用想,肯定又出幺蛾子了。
夏秋对锦氏没嫌隙,再三追问下,锦氏才支吾道:“东家,吴老三是犯事坐牢了吗?”
果不其然,夏秋没骂醒自欺欺人的吴渔,这不又出来搅屎了。
夏秋直言不讳,“嗯,他伙同他人偷了我一千五百多斤的粮,官府查实后就判了。”
“该!”锦氏眉目含怒,愤言道:“东家做的没错,对这种屡教不改之人,就该到牢里好好呆着。”
夏秋讶然,还以为她会跟吴渔一样,不分青红皂白,愣是要她放人。看来,锦氏比她豁达多了。
想到粮放在自家被盗,锦氏无颜面对东家,她将自己当一家人,可吴家却老给她添乱,自觉矮人三分。
“锦姨,吴老三已经跟你们没任何关系,他既然敢做恶,就得承受后果。”
说句不好听的,吴老三恶行累累,锦氏希望他能在牢里关久点,最好永不相见。不过,他不是个安分的,背地里托人捎了好几次话,想让娘俩去看望他。说白了,还不是想搜刮点钱,让牢里的日子能好过些。
过往已一刀两断,锦氏想的很通透,不会再趟这浑水。
这厢,陆庭修经过明察暗访,还真找着了银票方面的行家,归隐已久的老潘头。
老潘头已是古稀之年,一辈子跟银票打交道。银票一过手便了然于心。